这一大家子的人,住不下。
钟家人一合计,与其在帝都站不下脚,还不如回老家。
墨琰最近才得到的消息,而钟家人已经快到老家了。
新帝似乎没有多少容人之量,先帝在时的一些老臣,比较刚直的无一例外的都被罢了官。
御史里面有几个骨头硬的,选择了硬刚,血溅宫门。
只是新帝眼也不眨的,就将他们的尸体丢去了乱葬岗,然后顺势下令抄了他们家,家眷流放。
两个御史一冒头,被新帝这么一搞,那些有心思的都纷纷歇下了。
他们不为自己着想,还是要替一家老小考虑一下的,也不能白白让一大家子人被他一个人连累了。
朝中倒是安静了下来,新帝的一些决定虽然很离谱,可是鉴于只要要人有意见就会脱一层皮或者掉了脑袋,渐渐的也没有人说话了。
大家都麻木了。
对于这些消息,墨琰也知道几分,只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,他也只是沉默。
一日早晨,墨琰他们在收拾行装,准备第二日就离开。
而在谢初和墨琰二人在河边练剑时,回来已经有两日的夏飞羽来了。
这两日夏飞羽一直在安置他部落的百姓,一直没有露面,谢初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夏飞羽不敢在他们面前露脸呢,没想到这人一大早就过来了。
只是,谢初有些看不惯他的这张脸。
看到他来,手里的剑也没有放下,而是在夏飞羽即将靠近的时候,她手里的长剑刺了出去,堪堪在他眼前一拳的位置停下。
夏飞羽的瞳孔不受控制地紧缩,他忍住了腿软想要退后一步的动作,坚定地将自己的腿定在了原地。
谢初扫了一眼他的脸,便兴致缺缺地挪开了视线,“不好意思啊,夏公子你来的太突然了,没看到你。”
不诚心地道了个歉,谢初往旁边走了两步。
瞥到夏飞羽嘴边那虚伪的笑,她就想翻白眼,只是为了不让夏飞羽看出来什么,她生生忍住了。
墨琰走过来,把手里的剑交给谢初,拿出帕子擦了一把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