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吹过，带来一丝凉意。我看着商马玄苍老的面容，心中五味杂陈。这位在灵族叱咤风云的统帅，此刻却显得如此疲惫和沧桑。
“说到玄灵诀”我犹豫了一下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剑柄，“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。为什么祖母给我的玄灵诀副本只到第八层？是不是灵族的原本才是完整的？”
商马玄摇头失笑，眼中闪过一丝追忆：“你想多了。我们灵族的玄灵诀也只有八层。据我所知，整个灵族历史上，也就一位先祖勉强修炼到第八层。至于第九层，恐怕不是我们这个位面能够企及的境界。”
我心中一动，看来六重天暗影精灵确实只有幽域的凌天王才能达到。这个答案让我既感到释然，又有些失望。
夜色渐深，林间的虫鸣声此起彼伏。我们就这样靠在岩壁上休息，等待体力的恢复。偶尔有夜枭的叫声传来，让这片寂静的山林显得更加幽深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商马玄突然开口，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，“我年轻时也和你一样充满干劲，总觉得只要努力就能突破极限。可随着年纪增长，才发现有些事情，不是光靠决心就能做到的。”
我没有接话，只是静静地听着。月光下，商马玄的侧脸显得格外沧桑。
黎明时分，我们的体力才稍微恢复。看着彼此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，我们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。这一笑，仿佛驱散了昨夜的阴霾。
商马玄一边施展幽冥魔法治疗伤口，一边感叹：“你要是生在灵族该多好。兽帝有你这样的人才辅佐，这可是他的造化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，又似乎掺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