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医生,她不忙的,身体也健康的很,你不用担心这么多,出去玩啊,你们一起去吃饭,晚上不回来了也行…”
陈知音身体还没站稳,她还被迫拖着难受的身体竭力撑住两人不倒,南女士的话如机关枪般突吐出,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在此期间,南女士的几乎过半的体重压在她身上,说话时也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。
陈知音脖颈处青筋尽显,还是钟盖伸手帮了把,才免于她们二人倒在地上,南女士不情不愿的往旁边迈了一步。
“阿姨,知音现在初步断定是软骨质挫伤,她确实需要回家休息。”
钟盖一句话刚说完,南女士无所谓的摆手,“你别听这些,她小时候总这样,我是她妈我还不知道嘛,就是装的,你看她现在健康的跟什么似的,放心啊,什么病都没有!”
说着,陈知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南女士推了一把,好像是觉得这样不够显示她健康般,见南女士还要继续,她条件反射的抬手准备遮挡。
一边的钟盖摇摇头,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说些什么。
此时,一个风尘补补的男人从南女士刚出现的方向走来,陈知音定睛一看,是小陈叔。
喜欢较真的外国佬与姑且算是思维不清醒的南女士被抛在一边,陈源带着陈知音暂时来到门诊楼外。
“知音,我刚带小钰做了初步检查,她现在的情况不太好。”
闻言,陈知音自嘲的勾起唇角,她当然知道南女士状态不对,她的情况真要追溯的话,怕是从被陈建国抛弃那天就不好了,这几十年不过是没发作而已。
而这一切的一切,不论是曾经的得病,还是现在的犯病,根源不都是她吗?
她早就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