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疯的。”
陆见深眉眼冷下来,收臂将她狠狠摁在怀里。
像一头蛰伏的野兽,以强势占有的姿态追逐她红唇。
最初是蜻蜓点水,点到即止的吻,后来变成了凶狠掠夺,堵住了她所有恶劣的话。
“陆见深你,唔——”
男人身上的衬衫被她扯得乱七八糟。
领扣崩开两三颗,露出坚硬结实的胸膛。
把她纤细长腿叠在腰间,短暂分开一刻,说完她未说出口的话。
“陆见深,你混蛋。”
他语气带了笑音。
姜也觉得自己像是被禁锢在网里的鱼,逃也逃不掉,凶也凶不过,只能任他宰割。
她慢慢沉溺于逐渐变得温柔缱绻的吻里。
吻得难舍难分。
陆见深打伞,替她遮住明辣的日头,把人送到梁家保姆跟前,耐心嘱咐:
“你按照自己心意去做,我不会干涉你决定,好好休息。”
“未来的小状元,一切有我。”
姜也烧红了脸,踢着脚下的石头,闷声道歉:“对不起,我下次不乱朝你发脾气了。”
陆见深恍惚之间以为听错了。
姜也在向他道歉。
再抬眼看去,她已经小跑进梁家,转身冲他做了个鬼脸。
他弯唇轻笑,等她身影消失,才转身离开。
梁家老洋房前的花园里,绕着碧绿池塘种了一片月季花海,柳树枝叶垂进池塘,赏心悦目。
她走到青石板路。
侧面玻璃门敞开。
高大俊美的男人穿了件松垮印花黑衬衫,弯下腰,露出丑陋的红色平安结,他重重掰下一朵月季,逗弄地上的肥猫。
“老板,剩下八个帮会头目处理干净了,资产也一并缴纳了,等着您回去处理。”
“唯有四海会的关秀伶,叫嚣着要跟小姐告状,您已经看在小姐的份上放她一马了,她还得寸进尺,您看”跟来燕京的阿泰不确定地问。
这半年,香江大大小小的帮会社团,全被老板尽数瓦解,唯有关秀伶跟小姐有旧, 侥幸留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