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京一中操场氛围紧张沉闷。
红旗下站着的方校长手执排名，一脸震惊：“姜也，五百零三分。”
回回高分，令人不可思议。
年级主任愣了愣，热烈鼓掌，朗声道：
“姜同学又是第一名，值得所有同学学习，大家鼓掌！”
操场掌声如雷。
不可置信的同学们止不住把头扭向姜也，窃窃私语声淹没在掌声中。
等回到教室收拾文具时，换了另一副面孔。
“又是她，预科就是全燕京第一，听说她英语近乎满分，不会是学校看在陆家的份上给她走后门吧？”绑麻花辫，挤眉弄眼的女同学酸水都快冒出来了。
满脸青春痘的男学生幸灾乐祸道：
“肯定是，总分五百五，她没下过五百分，把季杭都给压下去了，他爸多牛啊，就差陆家一点，方校从前逢人就吹季杭不愧是谢家教出来的，是一中骄傲，现在风向转咯。”
“嘘，这哪能一样？梁小姐舅舅可是给学校捐了一栋图书馆，还给每间教室安了电风扇，每个月都要来趟学校敲打领导。”
“她舅舅大方，她却抠得要命，那么多用不完的进口文具，吃不完的进口零食，就该分享给大家一起用，我上次找她要，她竟然说我的脸比城墙还厚。”
“太过分了！”
姜也翻了个白眼，笑吟吟威胁。
“我看你们是左脸揭下来贴右脸皮上了，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。”
“技不如人就别眼红，再造谣我直接去教育部举报，大不了大家都别高考了，我有的是钱，你们可经不起耗。”
好歹是燕京最好的学校，能考进一中的学生家庭条件大多不错。
其中部分还是大院子弟，竟变着法找她讨要东西。
那个叫季杭的大院子弟，挑着时间对她穷追不舍。
要不是上个月陆震华升了军区总参谋长，陆家风头正盛，树大招风。
她不想给陆见深添麻烦，便压了下来谁都没告诉，否则她早让林栾叫人揍这帮眼红的学生了。
嘴杂的学生们敢怒不敢言，如鸟兽散飞跑出教室。
姜也轻嗤了声，愉悦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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