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自己能查,还问我这些做什么?”
洛白鸢咬着牙,说道。
沈轻漾冷冷的看着洛白鸢:“我说了,我想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。”
洛白鸢哼了一声,不想回答沈轻漾的话。
就在这时,她肩胛骨的剧痛又传来了,比之前更痛。
那种疼痛,就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她的伤口处爬,疼的她恨不得掐死自己。
“我说了我不知道,皇兄她什么事都不和我说的。”
洛白鸢的眼里带着泪水:“连沈子雨的出现,也是我偷看到的,他只让沈子雨回来了,但他什么都没做,是我想利用沈子雨杀死晋王,这才会出现在沈子雨的面前。”
“给你喝的符水,是我之前从皇兄那边偷来的,我只是想要保护皇兄,我有错吗?”
她红着眼指向了晋王。
“我只是不想让他害死我全家,我根本没有错!”
她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出了这句话。
“你们根本不懂,我皇兄待我有好多,他对其他人从来不假辞色,只有待我满是温情,我本来只是一个小宫女生的,宫里时常有人欺负我,是他出现护住了我。”
“那年我梦见了晋王会杀死他,我便想要先下为强,我有何错之有?”
“如果是我要杀了你的兄长,你会怎么做 ?你难道不想先杀了我?”
沈轻漾的目光,缓缓的转向了沈玉堂。
说起来,沈玉堂确实也算是她的兄长。
“我不会,”她淡淡的道,“沈玉堂的死活,与我无关,你要便杀。”
洛白鸢冷笑道:“那你是真无情的,连你你兄长的死活都不顾。”
沈玉堂垂下了眼帘,嘴角挂着苦涩的笑。
阿漾如此待他,是他自找的,不怨阿漾。
楚珩从马上走了下来,他走到了沈轻漾的身旁,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我的妻子对她身边的人,自然有情,可对伤害过她的人,为何要心软?”
洛白鸢冷冷的笑了笑。
“沈玉堂为了她,不惜做了这么多,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句,他的死活与她无关,这岂不是无情?”
“不论沈玉堂之前犯过什么错,但他对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