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皇子以沈轻漾的罪责,起兵之后,京城的一些百姓们,倒是相信了她的话。
这些天,沈轻漾在京中的名声并不是太好。
有些百姓更是连命奏上血书,要请陛下将她交给大皇子,以平息战事。
这些话,当然也传到了沈伯庸等人的耳中。
以前他们巴不得沈轻漾身败名裂,现在听到那些人的话,却总觉得有些刺耳,心里很不痛快。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阿漾她不可能叛国……”
“她如果想要叛国,上辈子怎么会让她的师兄把番薯交给三哥?”
他们有了两世的经历,自然知道沈轻漾不可能给那姜国什么承诺。
分明是有人诬陷他。
“五弟,”沈伯庸死死的握紧了拳头,“之前我们亏欠了她太多,也从未用兄长的身份护过她,所以这次,我们不能视若无睹。”
沈玉堂抬起了眼:“我们现在都自身难保,我们该如何帮她?”
自从沈之言东窗事发后,他收来的银子就被抄了,他们更从民房搬到了土窑。
他们不再是上辈子那意气风发的沈家儿郎。
还如何帮得了她?
“我们还有一样东西,”沈伯庸闭上了眼,“父亲的血书。”
曾经父亲年少征战时,被敌军俘虏。
他写下了一行行的血书,以此来证明他的决心。
宁死也不会投降。
后来,援兵到了才救下了他,那时他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。
唯独那血书,被他死死的攥着。
这份血书,是他们侯府的骄傲,也是他们侯府对大元的忠心。
“父亲虽然后来变得平庸了许多,但他曾经也是战场上的良将,他忠心耿耿,宁死也不投降。”
“身为他的女儿,根本不可能做出叛国之事,否则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亲?”
“阿漾也是父亲的女儿,所以我要用血书还她清白。”
沈伯庸这话倒是说的没错。
他们即便是不得志的时候,也没想过要叛国。
现在同样如此。
对他们而言,如若背叛了大元,那就是让人踩父亲的脊梁骨,让侯府的列祖列宗都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