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走的屋顶，回到最初他们去帮忙的那个院子，见许昀汜还在下方整理着东西，让人拿出去。
待人出去后，顾南济才从屋顶上跳下来，许昀汜和顾南济对视一眼，许昀汜把放火前整理的账本塞给顾南济，做着他一直在这里整理账本的样子。
顾南济用烟灰在自己身上都涂抹了些，账本许昀汜已经做了被火燎过的样子。
“等等。”
顾南济刚要抱着账本往外走，许昀汜忙地出声。
顾南济回头看向他。
“你把衣服脱下来。”
顾南济把账本放下，脱下衣服给他。许昀汜用火折子把顾南济衣服撕坏的地方点燃然后扑灭火，正好衣服也灰扑扑的，符合救火的模式。
“好了。”
顾南济点头，重新穿上衣服，抱着账本冲向老夫人。
老夫人先看了眼顾南济：“没受伤吧。”
顾南济摇头：“账本应该都在这里了。”
老夫人嗯了一声，似乎这会儿对这账本并不是很在意了：“你把这些账本搬到我房间去吧。”
顾南济应了声好就抱着账本离开。
“你刚刚一直在这里吗？”
老夫人平静的声音在顾南济背后传来。
顾南济声音未变：“是啊，老夫人怎么了？”老夫人仿佛只是随口一问，也没有追问：“我一直相信你是个知进退的好孩子，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“老夫人，你忘了吗？”顾南济轻声道：“我是不可能离开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