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骨瘦如柴，符合棺材里的这具已经瘦脱相的尸体。
寿衣定制得很好，每一个细节都做得栩栩如生，用料也很讲究，比平日里普通人家用的寿衣材质好上许多，不负魏家大族的名声。
棺材里已经放上了许多珠宝玉器做陪葬，想是怕魏家老爷到了下方没东西可用。
“等等，大佬，这意思是你们都是重开的？”
阮若终于从刚刚的情况反应过来。
许昀汜头也未回：“准确说是，你也是重开的，只是你没有记忆。”
“所以我其实已经被殉葬了两次？”
许昀汜嗯了声表示确定。不知为何，得知这个消息后，阮若反而有如释重负般的感觉，整个人也没有之前紧绷了。
“那我能帮你们做什么？”
许昀汜停住了动作，思考了一瞬，道：“你在我们之间周旋就行。”
“周旋？”
许昀汜没有再具体说什么，但很快阮若就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凌晨时，顾南济来了灵堂，许昀汜离开了。
顾南济到的时候也没说什么，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，目光在火盆处，似乎也不是。
阮若总有一种被盯着干活的感觉，有点心虚，只能哐哐烧纸。
鸡鸣叫第一声开始时，站了一晚上的顾南济留下一句：“我走了。”
顾南济刚离开灵堂，就有新的脚步声进来。阮若偷偷瞄了一眼，发现是苏式微进来了，她直接蹲在阮若身旁。
“微微姐，你们这是在……”阮若思考了半晌，道：“轮班？”
苏式微眨眼：“差不多。”
“这轮班，和你们的人设有关？”
阮若也算是看明白了。
“对，我们都深深迷恋着你。”
苏式微笑得有些奇怪。
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