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!验证不出东西来就要屈打成招吗?多少人的性命都在你们手里,任你们玩弄,开这种黑市,连这点都输不起还要脸吗?!”
沉默了几秒,沈昭宁睁开眼,像是疯了一样一边挣扎一边发泄起来,但却被人重力压着,根本动弹不了几分。
荷官见她不怕,一下拔起桌上的刀子,朝沈昭宁指缝中央快速刺了下去——
“昭宁!”
陆聿珩吓得失声。
沈昭宁这次却没闪躲,一瞬不瞬的盯着荷官。
她脸色潮红,眼底的愤怒之火熊熊燃烧。
完全没有丝毫惧意。
荷官再次笑了,“演的挺好,胆子挺大。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,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你藏起来的牌呢?”
“……”
沈昭宁一直攥在掌心的牌被握成了非常非常小,仅仅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纸团。
刚才陆聿珩上来时,两人马上默契配合,演了一场戏。
她一巴掌打在男人脸颊,以极其快速的手法,将牌从指缝丢到了陆聿珩嘴边。
陆聿珩只有几秒的时间反应,他侧脸,在视线盲区咬住牌,吃到嘴里,强行生吞了下去。
事发突然,陆聿珩之所以能够做出这样的反应,是因为赌局之前,他就发现,沈昭宁能将牌在几秒内握的非常小。
这种快速握牌的技巧,也是沈昭宁母亲曾经教给她的手法。
刚刚陆聿珩说的话,都是为了多争取几秒的时间,确保沈昭宁万无一失。
沈昭宁虽然表演的过了些,但还是很聪明的。
荷官没了耐心,也换了把手枪,直接抵在了沈昭宁眉心。
“有什么冲我来,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?”
陆聿珩急了,虽然被按着头,还是一点也不安分,他力气很大,身子扭曲的几乎发出咯吱声。
沈昭宁心下也动了动,她余光瞧向陆聿珩,他满脸通红,完全跌下了高高的神坛。
“输不起,就别玩。”
沈昭宁忽然目光一斜,看向了单向玻璃。
她的话,是对着那后面的人说的。
不想,沈昭宁声音刚落,单向玻璃后的灯光突然亮起,映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