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,”颜桎淡淡道,“倒是让他摆脱了永烬族的血脉限制。”
“你要小心,”般般语气担忧,“他们可能很快就要行动了。”
“教皇那边进展如何?”
般般查看数据:“很顺利,完全按你的计划在进行。”
“嗯。”颜桎简短应道。
迦雷站在钟楼顶端,狂风呼啸着掠过他的羽翼。他望着远处女皇寝宫摇曳的灯火,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个突如其来的吻。
突然,一道黑影闪过。迦雷警觉地转身,凯勒斯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,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“真意外,”凯勒斯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,“强大的翼灵族战士居然在守护仇人的寝宫?”
迦雷警觉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凯勒斯轻笑一声:“女皇活不过三天了。艾莉亚让我来问问,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?”
迦雷面色紧绷:“什么叫……活不过三天?”
“你不知道吗?那包艾莉亚给你的熏香……”他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,“连用七日,毒入肺腑,无药可解。”
迦雷突然想起女皇苍白的唇色和带血的绢帕。
凯勒斯拍拍他的肩:“艾莉亚说原谅你当初无知的行为,三天后,和我们一起回王庭……去放了你的族人。”
话音刚落,黑影已消散在夜色中。只剩迦雷独自站在钟楼上,羽翼在月光下剧烈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