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娘前脚才刚回府,陛下后脚就送了信来骂老娘!”
气呼呼地掏出怀中的信,新荷公主展开信上满纸的文字,将它拍在裴野的脸上,“陛下口谕,整个荷园的人都跪着听!”
“老娘好歹是个公主,不要面子的啊?”
“你有这么大的能耐当个吏部侍郎是不是屈才了?要不你胆子大一点,干脆去坐一坐那皇位得……唔唔唔!”
余下的话被驸马裴熠捂着嘴塞回腹中,心惊肉跳地看了四下无人的路一眼,裴熠松了一口气,“公主,臭小子做混账事咱们顶多就是捱一顿骂,您这话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,咱们得脑袋分家,慎言,慎言呐!”
“慎不了一点!”挣扎着推开裴熠的手,新荷公主气呼呼地跺了两脚,“老娘都要被他给气死了!”
偏头看着裴野,她越看越气,掐腰指着鼻子就是骂,“老娘当初怎么就把你给生下了呢?就该一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下去,让你化为一摊血水!省的把你生出来气老娘!”
裴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“娘,您气归气,注意仪态,堂堂公主,怎么能一口一个老娘呢?”
“嘿,你还教训起老娘来了!”脸上的表情愤怒到了极点,新荷公主撸起衣袖,挥挥手让驸马裴熠退后,“驸马,你和安安往后站站,老娘今日要大义灭亲,免得伤及无辜!”
“公主/母亲!”裴熠和姜祈安对视一眼,一左一右冲上前抱住新荷公主的左右胳膊。
“母亲,事出有因,裴野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。”拥着新荷公主的胳膊,姜祈安低声将宫中所发生的事讲与她听,“他这么做,也是为陛下分忧。”
“有这回事?”听到云相为了攀附昭王竟给自己的女儿下药,新荷公主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“昭王有什么好,哪有当爹的这么坑女儿的!”
“是啊,云相此举实在是狠心。”姜祈安点着头,“我们本不想多管闲事,是裴野念及云相发妻乃是母亲您的伴读,与您情谊匪浅,才出手帮了一把。”
想到云相的发妻,新荷公主的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