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不仅陆家寒在考虑这个问题，白律师也有些担心。
白律师来之前就从林秘书那里听说了资料的事情，来的路上，他只见过宋总翻开看了几次，可林秘书说过，这些资料，没个几个月根本啃不下来。
但这次机会很难得，会场里最前面坐得那一排都是官方专业的工作人员，谁能在今天拿到许可，谁就可以在后续的发展过程中快人一步。
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安排，宋以宁旁边的位置正好就是陆家寒。
陆家寒见宋以宁靠在那里转笔，他扯了扯唇角，道：“宋总，林湛林总怎么没来啊？他不是最专业吗？今天不少人都冲着他来的啊？”
宋以宁瞥了眼陆家寒，忽然停住了手里的动作，她侧头，小声的道：“林湛是你爹？你这么关心他。”
陆家寒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