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即便是宋柏川都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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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在宋柏川和贝荔离开后,半山别墅再度落入寂静之中。
洗漱完,初穗按照往常一般窝在顾淮深怀里。
他这几天都没去顾氏上班,顾擎深来催过好几次他也视若不见。
于是才有了今天宋柏川不得不上门劝说的情况。
男人一直摩挲着初穗手腕上的伤疤。
疤痕到现在,已经变得很浅很浅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那是初穗当年在地下室,为了不被维斯伯再次催眠,也为了摆脱他,情急之下强行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。
这个办法很奏效。
维斯伯是个追求极致完美的变态,他看不得初穗身上有任何伤口。
后来两人打了个赌,初穗赌成功了,加上她身上随时带着刀片,这才从瑞士逃回了英国。
见顾淮深还在摸索,初穗转了身,把手里的疤痕掩在被子下。
看着顾淮深幽深的瞳孔轻声开口: “我想回去拍电影。”
这一周,不仅是顾淮深没去顾氏,连带着初穗也被他日日夜夜,亲力亲为照顾着,电影的拍摄进度也已经搁置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