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斯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他举起自己的酒杯与顾淮深隔空相碰:“顾先生说得对,有些酒,要细品才知道后劲。”
两人打着哑迷,在场的人都听的迷迷糊糊,都只一味得赔笑附和。
“二位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!”
后半局众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不少,有人已经醉意上头,说这糊涂话,但好在没人当真。
维斯伯是为数不多还算清醒着的。
他原本的位置已经被喝醉的几个男人霸着,也没生气,只是跑到了顾淮深那边的空位坐下。
维斯伯倾身向前对着主位上的男人敬酒,袖口随着动作微微上滑,露出手腕内侧那抹淡蓝色的不规则痕迹——位置与上周初穗手腕上的如出一辙。
顾淮深的瞳孔骤然紧缩,手中的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冷光。
“顾总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?”维斯伯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,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蓝色印记,“我有个特别的爱好,喜欢画画。”
“这是很特别的颜料,随着温度变化会变色”他突然将冰酒杯贴在腕间,那抹蓝色竟渐渐变成了暧昧的粉紫色。
包厢另一边的谈笑声还在继续。
面前的水晶杯壁映出顾淮深眼底翻涌的冷戾。
维斯伯状似平常,笑得从容,甚至“好心”对着顾淮深开口:“顾总如果感兴趣,明天我让我助理给你送两盒玩玩。”
“那倒不必了。”顾淮深抬手挡住杯口,阻止维斯伯要给自己倒酒的举动。
“维斯伯先生可要看好自己东西,别不小心抹到不该抹的人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