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你说这玉佩是怎么落在我的荷包里的呢?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安生幽幽开口,嘴角扯出一个玩味的弧度,然后目光对上面无血色的梁侍郎。
“梁侍郎,你说这玉佩是怎么落在本官小舅子荷包里的呢?”安生重复着豆子的话,带着怪异的、几分扭曲的腔调。
安生的眼神,直接干脆毫不掩饰,冰凉刺骨的寒意压得人抬不起头,锋利如刀的视线差点刮得梁侍郎骨头生疼。
梁侍郎整个人如遭雷击,最后哆嗦着开口:“定是我这无知小儿,故意将玉佩偷放在贵府阿豆少爷的荷包之中,然后栽赃陷害。”
安生勾了勾唇角。
梁宝玉面上闪过惊慌,他忍不住看向薛姨娘一眼,当即咬牙,打死也不敢承认。
“爹,我没有!”
梁侍郎狠狠地瞪了这个向来宠爱的小儿子一眼:“还说没有!分明就是你贼喊捉贼!还不快过来跟阿豆少爷道歉!”
梁宝玉还不知死活,他自认做的天衣无缝,无凭无据爹怎么就非认准了是他做的:“我不,爹,你凭什么说是我!”
梁侍郎只觉心脏一抽一抽的疼,他被气的胸痛:“怎么不是你!你以为谁都在乎你那什么破玉佩!人家阿豆少爷要什么没有,还能看上你的东西!莫说看不上,就是看上了,还用的着你给,你爹我就亲自送到阿豆少爷手中!”
梁宝玉当即哭喊起来。
梁侍郎心一横,心知这事必须给安指挥使一个交代,否则自己全家的命都得玩完,他突然狠狠扇了一旁的薛姨娘一个巴掌。
“慈母多败儿,瞧你教出来的好儿子!随你一副小家子气,传出去真是败坏我梁府的名声,来人啊,将薛姨娘和梁宝玉送到城外的庄子上,请最严厉的夫子和教习嬷嬷一块跟着去,严加看管,好生管教,五年内不得回府!”
此言一出,一旁的豆子和薛宝敬两个孩子当即眼神便亮了!
……
阿梅睡了个午觉,等再一睁眼,这时一个闷雷响起,惊得她猛然坐起。
“醒了?”身后一道低柔的声音悠悠传来,似乎还带着笑意。
阿梅转头看去,发现安生正坐在床前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