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将荷包攥紧,然后挨着阿梅坐下,手臂一揽将阿梅拥入怀中,将下巴轻轻搁在阿梅的头顶,语气轻柔的不得了:“怎么想起给咱家缝荷包?”
阿梅用滑嫩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安生的胸膛,说的话却诚实的可爱:“阿梅不是给夫君准备零碎花用嘛,就想着缝一个荷包,夫君平日带在身上,就如同夫君常挂在腰间的司南佩一般,想让夫君一见到就能想起阿梅。”
“还有就是。”阿梅从安生怀中抬起头来,水润的眸子落进那幽深的黑眸中:“从来都是夫君为阿梅做这做那,阿梅也想能为夫君做一点事嘛。”
安生此时的心柔软不已,他缓缓低头,轻触她的唇瓣,最终沉醉于那抹柔软之中。
这是一个安抚,轻柔的昵吻。
阿梅仰着头,主动伸出舌尖与安生勾缠碰撞,整个人微微颤栗,软的一塌糊涂,若不是有一双臂膀托着,早就瘫软了下来。
阿梅嘤咛着,整个人被那心底渗透而出想与夫君缠绵亲昵的欲念勾的直哼哼。
安生结束了这一吻,他先将阿梅放在床上躺好,自己起身脱了衣裳,又重新躺下拥阿梅入怀。
安生扯过被子将二人盖的严实,目光落在阿梅绯红又带有水汽的眼尾,此时的阿梅一眨不眨的正盯着安生看,神情是说不出来的欲言又止。
他细眸微眯,低声道:“怎么这么看着咱家?”
阿梅张了张嘴,似乎又觉得有些难为情,索性一下子将脸埋进安生的怀里,身子不甚老实的在安生怀里扭动了一下。
从前只道安生贪婪,可实际上,如今阿梅的身子也早已食髓知味,同样贪婪得要命。
在空旷了好几日后,刚刚那一点点的亲吻的慰藉,阿梅又怎么能够满足。
安生盯着阿梅的发旋,沉默了片刻,然后眉头微挑,问:“可是想了?”
阿梅突然觉得有些羞耻,却向来对安生诚实的要命,她小声嗯了一声,然后主动握住安生的大手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