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本宫没有你这么不知死活的儿子!”皇后气的直哆嗦,看向一旁云昭仪的眼神犹如要将她千刀万剐。
安生不动声色的移步到承德帝身侧,面色如常躬身请安:“陛下,臣来了。”
承德帝看似面色阴沉,不动如山,仿佛并没有那么的生气,可看在安生眼中他却知这是承德帝暴怒的前兆。
承德帝眼帘微抬,动了动唇角:“安爱卿,此等皇家丑闻,你道如何。”
安生心思百转,随即眸光一沉,尖锐的嗓音不大不小,正好落在在场每一个人耳中:“情况微臣大体已了解,只是后宫制度森严,能出了这档子事,定不是仅仅一个后妃与出宫开府的皇子二人能做到的,旁人信微臣是不信的,是机缘巧合,处心积虑,还是蓄谋已久,图谋不轨,更甚者混淆皇室血脉,危害社稷,都说不准啊,臣请旨彻查。”
承德帝眸光微动,道:“准!此事不得声张!”
云昭仪心底一惊,啜泣着开口:“你胡说什么,什么混淆皇室血脉,危害社稷,臣妾腹中这孩子无论是陛下还是瑜王的,都是正经的皇室血脉啊!”
瑜王也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一旁的皇后娘娘又狠狠扇了一个巴掌:“给我闭嘴!”
安生勾勾唇角,眸底黑沉:“娘娘放心,是与不是,本官自会查清。”
——
宫内灯火通明,陛下许安生全权处理,仅仅几个时辰,安生的雷霆手段尽显无遗。
云昭仪宫内全部宫女太监全部杖毙,瑜王身边随侍的几个侍从也被赐死,今日太医院为云昭仪请脉断定一月身孕的孙太医自尽身亡,而最终,太医院院正亲自为云昭仪把脉,道出云昭仪并非怀中一月,而是两个月余。
此言一出,承德帝隐晦的扫了安生一眼,随即脸色略显松动,深深叹了口气。
瑜王当即傻在原地,满脸不可置信。
而反应最大的当属云昭仪,只见她哭喊的凄厉不已,指天嚎地的自证清白。
“陛下,臣妾冤枉!冤枉啊!胡说!臣妾入宫才两个月,又怎么会有两月余的身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