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，楚泠玥的巴掌就落到了他脸上。
一个不过瘾，两个三个四个……
连续甩了数十个巴掌，楚泠玥这才慢条斯理地吹了吹自己有些发疼的手，冷笑道：“那你知不知，上个周洵川是怎么死的？”
周洵川完全懵了。
他看着面前的疯女人，觉得这不是他的妻子楚泠玥。
阿玥不可能这么待他的。
可是他的嘴巴却下意识的回道：“他……他不是病死的吗？”
楚泠玥还是打得不过瘾，转身拎起了一旁的椅子，直直地砸在了周洵川的头上。
“啪”地一声，周洵川被砸晕了过去，头上血流如注。
楚泠玥冷声道：“泼醒他。”
“是。”冬序几瓢水下去，周洵川又呻吟着醒了过来。
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楚泠玥：“疯子……你是……疯子……”
楚泠玥笑了，艳丽的笑容落在周洵川眼里，堪比恶魔。
他忍不住后缩了缩。
楚泠玥却缓声开口：“你的消息太落后了，上一个周洵川，是被本宫毒死的。”
周洵川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白，这才发现一切与自己预想的不同，完全不同。
“你……你都知道了”
不然的话，他没办法解释楚泠玥会变化这么大。
楚泠玥浅笑，声音愈发温柔：“知道什么？知道你卷起大半家产，死遁带着云绮私奔？还是知道你用云绮的孩子换掉了本宫的孩子？亦或是你都死遁了每年还通过你娘的手来抠本宫手里的嫁妆？”
周洵川的瞳孔骤然收缩，脸色也瞬间惨白如纸，嘴唇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。
他绝望地发现，他要瞒的要藏的事，楚泠玥全都知道了。
“哦，对了，可惜，你竹篮打水一场空，那几个孽障，全是康王的种啊……”楚泠玥如同幽灵一般的声音再次在周洵川耳畔响起。
原本之前那个疯子与他说这话时，他心里还带着丝希冀，觉得他是在诓他的。
当楚泠玥也说出这句话时，他终于崩溃，颤声大喊：“你骗我……骗我……他们……明明……是我的……孩子……”
楚泠玥怜悯地看着他：“你的孩子？那可是云绮自己承认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