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韵:“别琢磨没用的了,赶紧说正事儿。”
秦母正了正身子,“我给你一笔钱,你离开时昱,现在!”
“伯母…”许愿没有解释,许是没有力气解释了,“您不用给我钱,送我到机场就行。”
秦母没想到。
原以为打发小三至少要七位数,都做好破财免灾的准备了,这丫头居然不往钱上唠!
秦母眯起眼睛,自顾自分析起来,“你不要钱…是不准备放过时昱吗,你还要缠着他是不是?”
许愿摇头,“我缠着他干什么,一个腿有残疾的医生,又没钱,我缠他干什么呢?”
秦母炸了,起身就给许愿一个巴掌,“你瞧不起谁呢!最恨别人拿我儿子的腿说事儿!你胆子肥了你!”
不解气,又给了她一巴掌。
要不是邹韵拦着,秦母就开始拳打脚踢了。
许愿轻哂,“您也知道秦时昱的短板,既然结婚了,有人不嫌弃他,他肯定会抱紧顾家大腿。至于我,只不过是他资助的一名穷学生,我连这些年他打给我的生活费都还了,就别再安个小三的帽子给我。您有一万个理由怀疑我对秦时昱心怀不轨,可您儿子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?我有什么,值得他为我得罪顾家!”
秦母愣了,停在那里直喘。
许愿举起缠绕着纱布的双手,“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,您最好问问您的儿媳对我的手指做了什么。秦时昱只不过是为了安抚我情绪,一直在劝我不要将顾鸢告上法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