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悦……我想她……”
“叫温悦来接我好不好……我很想她……我很难受……”
“我好难受……好痛……”
“温悦……”
温悦跪坐在他身旁,一点点把沈知寒的身子掰过来,轻轻抚摸沈知寒的脸和背,试图让他能舒服一点。
沈知寒那样一个天之骄子,那样注重形象和礼节的人,那样步步小心,步步为营的人,有一天竟然这么狼狈而脆弱地蜷缩在地上,痛苦呻吟。
啪嗒啪嗒,豆大的泪珠毫无预兆,不受控制地砸在沈知寒散发着浓郁白酒味道的白色衬衫上。
郝帅把门关严了,又多次绕屋一周检查有无监听设备和监控设备后才回到沈知寒身边,单膝撑地:“温助,这里面没有监听设备和隐藏摄像头,可以说话。”
温悦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郝帅,鼻音浓重:“怎么喝成了这样,和谁吃的饭?”
郝帅看着沈知寒,亦是满眼心疼,他跟了沈知寒这么多年,何曾见过他这样?
他叹了叹气:“和霖市资源部部长吃的。”
“贺鹏程?”
郝帅眸光一亮:“你认识他?”
温悦敛起思绪:“只是听说过,他一个人就能把沈知寒灌成这样?”
郝帅摇头:“还有一些房地产公司的老总,”说到这儿,郝帅咬紧了后槽牙,愤愤不平道,“他们就是成心的!联起手来就是要把沈总灌醉,就是要让沈总吃吃苦头。沈总做金融起的家,哪喝的过这帮酒蒙子!”
郝帅吐槽完,又重重叹气:“唉,要吃下启天的房地产板块,真难啊~之前还有——”
“还有什么?”温悦问。
“之前还有另一位老董事的帮忙,沈总还顺利些。现在那位老董事退居二线,一切又需要沈总从零开始。”郝帅自认为圆得很完美。
“郝帅,赵柔意真有那么厉害吗?”温悦问得直截了当。
郝帅懵了一下,随即都明白了。
“温悦,霖市不同于锦市,启天更不同于凌月。赵柔意能夹在赵家和沈家中间生存这么久,必定有她的人脉和资源。沈总想要在启天地产板块站稳脚跟,必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