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头痛,今日婚宴办成这样,宾客当面不说什么,背后指定笑郡王府。
姚文柏忽地想起成亲那日,他喝完酒头痛,郦婌给他备好醒酒汤。
他脚步一顿,转身去了莞香楼。
姚文柏站在莞香楼门口,脑子逐渐清醒。
他脑子里是郦婌和别的男人同房的声音,以及以前美好的回忆在交织。
郦婌坐在椅子上,面容平静地看着书。
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。
郦婌抬眸,是醉意缠绕的姚文柏。
姚文柏站在门口,清俊的脸笼罩在昏暗下。
“郦婌,心语性子柔顺。你可以试着和她相处,今日我也是情急之下寻一个借口。”
郦婌觉得可笑,“我还未说什么,你便急切地说我疯了。”
郦婌冷眼,心中只觉得可笑!
姚文柏心中一堵,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。
从前的郦婌望着他目光充满了爱意,如今移情别恋了就对他如此冷漠?
姚文柏难得耐心开口解释,“今日之事是我有些过于着急了。接亲不顺,加上孩子生病,我一时着急,你就不要生气了。”
郦婌指尖停留在书上,烛光映出她清冷的侧脸。
她皱眉,冷声赶人。
“今日是你娶平妻的日子,你来我这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话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她不想听这些没用的话,比起这些,她更关心什么时候和离。
见郦婌油盐不进,姚文柏也有些恼了。
来自男人的骄傲告诉他不许骄纵郦婌。
他冷笑一声,拂袖离去。
姚文柏夜晚刻意折腾的动静很大,吵得郦婌睡不着。
她有些无语,又觉得姚文柏幼稚。
两日后。
姚家一早便出门了。
只因今日是科举放榜的日子。
姚家一直妄想能出一个天才,姚文松刚满15岁就开始参加科举。
今年是参加科举的第二年,姚家人一早就出去看名次。
郦婌在院中安静待着,她凝眸看着许府阁楼,不知在想什么。
冬笋突然出现,声音带着一丝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