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不知道,还能硬朗多久。”
赵无垢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袖中的木片硌得他皮肤有些发疼。
他必须保持冷静,不能让这些杂碎看出任何破绽。
那小头目搜完他的身体,又开始在他身上摸索。
当摸到他的袖口时,赵无垢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
小头目从他袖中捏出那片薄薄的木片,举到眼前端详。
木片很小,边缘粗糙,一看就是从什么地方掰下来的。
赵无垢心中念头急转,面上却依旧平静,淡淡开口道:
“床板不平,硌得慌,掰块木头垫垫罢了。怎么,这天牢里,连块烂木头都容不下了?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。
以及一丝久居上位者不自觉流露出的威压。
那小头目被他语气中的气势微微一慑,随即又恼羞成怒起来。
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。
他将木片在指间捻了捻,冷哼一声:
“哼,牙尖嘴利!我看你就是想用这玩意儿挖洞越狱!”
说着,他将木片狠狠掷在地上。
又用脚碾了碾,仿佛要将赵无垢的尊严也一并踩在脚下。
“头儿,这边没什么发现!”
“这边也没有!”
几个狱卒搜了一圈,除了把牢房弄得更加狼藉之外,一无所获。
那小头目的脸色有些难看,似乎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。
他的目光再次在牢房内扫视,最后落在了那面赵无垢刚刚探查过的墙壁上。
赵无垢的心猛地一沉。
只见那小头目走到墙边,伸出手指,在那片区域敲了敲,侧耳倾听。
“这墙……”
他眉头微皱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。
赵无垢屏住了呼吸,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。
如果那个微小的管口被发现。
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,甚至可能引来更大的麻烦。
“头儿,这夯土墙都一个样,能有什么?”
一个狱卒不耐烦地说道,显然是想早点收工。
小头目又敲了几下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