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为了让这个新年更加喜庆,昨天我还带两个小家伙去买了很多红红火火的手工材料。
两个小家伙也很感兴趣。
本来他们昨天就想动手做,我看时间太晚了,就答应他们今天带他们做。
哪知他们这么精神,才八点多就来喊我了。
待两个小家伙手牵手地出去后。
贺知州忽然解开了自己腰间的围裙。
我一愣:“你干嘛?”
话音刚落下,男人就坐过来,将我搂在怀里。
他今天穿的这个毛衣特别软和。
靠在他的怀里,又软又温暖。
这样温柔居家的贺知州,让我恍然忘了,他曾经也是一个很喜欢暴怒抑郁的男人。
贺知州真的变了好多好多。
我圈着他结实的腰,靠在他的怀里又昏昏欲睡。
他垂首亲了亲我的额头,好笑道:“真这么累?昨晚也就三次而已。”
三次……而已?
我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了。
他就是个不会累的精怪,没人能跟他比。
男人寻到我的手,细细地摩挲着我的指尖,柔声道:“那你再睡会,我去陪两个小家伙做那些新年手工?”
“你会吗?”我深表怀疑。
男人坏笑地掐我的腰:“又小瞧我了是不是?”
“啊……别,痒,好痒……”
我被他掐得浑身痒,抱着他的手求饶。
他深深地看着我,墨色眸子里的暗光让我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