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潢雅致奢华的房间里,散落着男女混在一起的衣服和交织在一起的暧昧声。
气氛火热时,敲门声突兀地响了。
左手腕挂着贴身小衣物的乔岁晚浑身一颤,彻底清醒过来。
“嘶。”
陈淮尧压着她吸了口气,薄唇含着她小巧嫣红的耳垂,喑哑嗓音伴随滚烫呼吸,黑眸灼灼:“怕了?”
乔岁晚推他的手都在抖,脸色潮红迅速消退,变得煞白。
“停下……”
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少爷您醒了吗?先生叫您下楼用早餐,有事要吩咐。”
乔岁晚不敢再出声。
她不知道昨晚陈淮尧有没有锁门。
“少爷?”管家又敲了下,“您昨晚看见岁晚小姐了吗?她房间里没人。”
陈淮尧的吻挪至身下人的锁骨,单手虚虚掐住那纤细脖颈,淡淡掀眸对上乔岁晚含泪的目光。
慌张,哀求,楚楚可人。
怕极了被人发现后,把她钉在爬床攀富的耻辱柱上。
他敛眸,睫毛在脸上打出阴影,余光后撇终于回应:“知道了。”
等彻底没了声音,陈淮尧才放开她。
乔岁晚悬着的心总算落地,疲惫地瘫在床上。
陈淮尧穿戴好,西装革履斯文俊雅,眉眼间恢复一贯的淡漠。
“我先下去。”
乔岁晚不敢在他房间多待,要是有人进来看到就完了,只能趁着走廊没人赶紧回了在同层的客房。
她快速冲了澡,路过镜子时看见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。
尤其是心口,腰腹和大腿这几处最密集的地方,让她浑身燥热。
昨晚中药的陈淮尧像要生吃了她,翻来覆去地折腾。
乔岁晚换好衣服,进餐厅坐到母亲云婉之身边,对坐在主位的陈诚恭谨地喊了声叔叔。
云婉之蹙着眉,低声问:“刚去哪了?”
“昨晚喝酒喝多了,头疼睡不着,天没亮我就上了阁楼花园。”乔岁晚低着头撒谎,谁也没敢看。
云婉之没说什么,反倒是陈诚吩咐佣人去熬一碗解酒汤。
陈家父子俩在聊华尔街分公司的事,乔岁晚静静地把头埋在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