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草莓的。”
一堆人把李为安围住挑选冰淇淋。
风沙燕无语，至于吗？
那位有着胡子的研究员笑了一声，“陈朵选择在室外聚餐，天气热也没办法。”
“裙子我给你带来了。”风沙燕叹了口气看向陈朵，把衣服递过去：“快换上吧，让我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陈朵脸红接过衣服。
廖忠有点担心：“陈朵……”
陈朵拉了拉防护服，“廖叔，这些年随着我越来越厉害，蛊毒的压制时间也变长了，巅峰时刻能达到20个小时。”
她抬头看廖忠，问：“可以吗？”
廖忠吸了一口烟：“行。”
陈朵一愣，然后笑了：“好的，廖叔。”
看着她小跑回建筑里的背影，研究员按住廖忠的肩膀叹气：“别紧张，陈朵现在的情绪波动虽然不激烈，但也是正常女孩的心态。”
“倒是没想到，她渴求的竟然是选择。”
李为安补充：“还有廖叔的认同。”
研究员点头。
李为安拍了拍发怔的廖忠肩膀，把他吓了一跳：“你小子怎么走路没声音？”
李为安：“……”
不是你自己想东西入神了嘛！
研究员越过廖忠，走到李为安身边，给他解释：“陈朵本来就很聪明，之前是我们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……”
“那天回去之后，头儿意识到自己的问题。现在无论是吃的食物，看的电视还是衣服的款式，都由她自己抉择。”
“虽然我们还是无法承诺她自由正常的生活，但这种相对自由，我们会尽力办到。”
听他这么说，李为安松了一口气。
等陈朵换好衣服从建筑内出来，风沙燕惊讶捂住嘴巴，她第一眼就注意到陈朵的手肘处的皮肤诡异至极，斑斑点点透露着皮下血肉。
看到风沙燕的表情，陈朵一顿，她反应过来后退一步：“是不是吓到你了？”
“没有！”
风沙燕猛拉住她的手腕，把她拉到怀里，下巴埋在陈朵脖颈，声音哽咽：“我在心疼你。”
陈朵笑着抱住她，她说：“我很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