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曜容不是一会儿过来的吗?怎么还没过来?你去看看,就我刚刚溺水了。”
朱曼领命后踏着轻快的脚步往主客厅走去。
“余半中什么来头?”是方曜容的声音。
别墅前,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辆豪华跑车。
朱曼一听到声音,立刻放慢了脚步,心脏也加速的跳了起来。
“以前拍文艺片的,现在收敛了一点,不过童晚意那部片子也就那一个卖点,那个地方不脱没地方表现了。”井似笑非笑的泡着茶。
清香立刻弥漫开来。
“你看过剧本?”
“恩,你不是关心那个女人吗?我就瞟了一眼,没什么感觉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对艺术有感觉了,那你也可以金盆洗手了。你关注那个女人也不完全是为我吧,你家那个女人跟她不是好姐妹吗?我不信她没交代过你。”
方曜容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,他的手指修长,举杯的姿势,十分优雅。
“不提我的事。那个女人被剧组晾了三,我以为她会打道回府。”话了一半,井就停住了,好像是存心要堵他。
方曜容微笑,“怎么?她屈服了?”
“据我估计,熬不过一了,整个剧组的人轮番在给她洗脑。”
“是吗?这么不矜持。”方曜容悠悠的着,可看脸色,不太善良。
眉目间,甚至有隐隐的杀气。
“矜不矜持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。”井也不急,慢慢的陪他打太极。
“你就为这事来找我?回家问你女人不是更直接,女饶心更狠。”方曜容轻巧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