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细思,也极恐。
更恐怖的是,这种玩法不是一次性的。是可以简单复制粘贴,持续发展的。
当然,也会有另一部分信贷资金直接赖账。反正都是空壳公司。
“天岳集团,你可以把它理解成资金搬运服务商。”
“通过遍布全国的分支机构和关联公司,以及无数的空壳公司,帮助吴家完成这一套流程。”
“吴家需要提供的,不过是一块钱的面包,以及为整个游戏保驾护航的权力。”
“据我所知,现在岳陵的领导,头疼的很。”
“我刚刚说的,理论上是可以永远玩下去。可理论毕竟是理论。”
“一块钱的面包,玩的再复杂,本质也还是一块钱的面包。总有玩不下去的时候。”
“只要有一个环节出问题,就是雪崩一样的毁灭。”
“但岳陵那边的领导,明知道危机就在眼前,又无可奈何。”
“别说惹不起吴家,就是惹得起又怎么样?这些年的经济数据,有多少水分?”
“水分挤掉的后果,谁敢承担?”
彭俊雄侃侃而谈,似乎忘了自己阶下囚的处境。
周严想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。
“按你的说法,天岳集团把自己弄成一个服务商,应该不会只为吴家服务吧?”
彭俊雄笑笑:“那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