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牙膏怎么刷牙，要五支。”
自己一支，小芳一支，大姐、四姐还有大妞住一个房间，可以共用一支，奶奶一支，另外一支给二姐。
“中华、芳草、蓝天、白玉、美加净，你要哪种？”
说完，关小黎又特意加了一句，“建议你买中华牙膏，用完的牙膏壳还能卖钱，五分钱一个呢！”
前后态度的差别有点大，不由得让陈远志笑了起来，“还卖给你吗？”
关小黎得意地扬起下巴，“当然啦，厂家定期回收的。”
“行，那就中华、芳草、蓝天、白玉、美加净各买一支。”
“行，我就知道你肯定会买中华……啥？你说啥？不是都买中华牙膏吗？为啥一样买一支？”
说到一半才发觉不对，关小黎气鼓鼓地噘着嘴瞪着陈远志，一副你不说清楚就跟你没完的架势。
陈远志不由咧了咧嘴，“我家人口多，怕搞混了不行吗？”
关小黎像一只打了败仗的小猫一样耷拉着脑袋，“行吧，你赢了，给你！”
噘着嘴把牙膏递给陈远志，嘴里还念叨着，“没见过这样的，牙膏用混就用混呗，有啥了不起的？”
陈远志只是觉得她可爱，故意逗她一下，当然不会跟她较真。
拿完牙膏，关小黎拿着算盘噼里啪啦地开始算账。
“中华三毛、芳草两毛五、蓝天两毛七、白玉两毛九、美加净三毛……一共是一块四毛七！”
说完，还额外送给陈远志一个大大的白眼，“你瞧瞧，要是都要中华多好，也好算账，让我算半天账！”
虽说着抱怨的话，关小黎脸上却没有多少生气的表情，反而显得十分可爱。
陈远志咧嘴一笑，“这可不能怪我！”
要怪就怪现在的厂家，一点都不懂得营销！不说别的，就这价格就很没有学问（营销学）。
中华回收牙膏壳倒是有些营销学的味道，但是不多。
仅凭这个，不足以支撑他抢占市场。
“不怪你怪谁？”
关小黎哼哼着，但并不是真生气，反而显得更可爱，陈远志也不着急掏钱，继续支使她。
“再给我拿几个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