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融撇了撇嘴，表面上不动声色，但是心里疯狂点头：没错，就是这个意思，难道这不是事实吗？
即使这是事实，可是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提出来，也让他们脸上无光。
幸亏这里没有丫鬟听着，不然背地里又要嚼舌根子。
老夫人有些气着了，往后退了两步。
直到这个时候，姜融才缓缓开口，“祖母，我并非是这个意思，你误会了，再说了，如今的光景，将事情扯到我的头上，也没有什么用处，有这个时间，不如大家好好讨论一下，该怎么处置表哥吧！”
这一声声把他们拉回现实，他们恍然大悟，才想起来地上跪着的人，于是低头看过去。
程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哭泣，眼神有些恐惧，紧紧盯着站着的这几个人，似乎有些害怕的情绪。
姜衡再一次将胆小的母亲挡在身后，紧紧护住母亲。
以前都是母亲护着他，现在也应该他保护母亲了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？你们不要对母亲做什么，要是有什么可以惩罚我的，那就尽管来吧！”
“好！！好！！”
姜老夫人剧烈咳嗽了两声，瞪大了双眼，“来人啊！家法伺候，这小兔崽子，居然敢藐视家法，出去赌博不说，居然还敢借人家的钱，我看你是不要命了！给我往死里打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