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栀栀的命是保住了,但她却受毒药影响在脸上留下那块丑陋的胎记,后来我无意中得了一个可以治疗她脸上胎记的药方,只是上面的药材太过难找,我一直没凑齐。”
“在后来我下乡义诊半路上遭到歹人劫持,我将计就计让自己假死脱身,这些年住在凤凰寨几乎把这十万大山都走遍了,才把药材采集齐。”
“前些日子我还在想好不容易把药材采集齐,却无法给栀栀送过去,心里那个难受。”说到这里林尽染笑起来,“幸亏你来了。”
叶景川没想到林尽染早在19年前被人盯上了,她能活到现在也是不易。
“等你回去让栀栀按照药方上的办法制药膏,涂抹几次脸上的胎记就会消失。”
“好,我会把方子好好收着的。”
“还有这些药材,我都处理好了,栀栀拿回去就能用。”
叶景川点点头,可怜天下父母心,林尽染把一切都考虑进去,生怕慕南栀受一点累。
说到药材两人又说起叶景川在临水镇设立药材收购点的事。
“最近黄连有上涨的趋势你要不要多囤一些黄连,如果真涨起来价格来,想在收可就不好收了。”
叶景川对药材并不了解,他有些疑惑,“好端端的黄连怎么会突然涨价?”
“黄连的生长周期太长了,当下几乎没人种植黄连,全靠在进山挖,靠近村落周围的黄连都挖差不多,想要在挖黄连就要进山,可当前黄连的价格对于采药来人不合算。”
“那到是,进村收黄连的价格也就一块钱一斤吧。”
“差不多,我们凤凰寨有好几家种植黄连的,忙活5年却卖不上价格,估计这批挖了之后,后面就不会种了,最近有好几家上门的,最高的给一块二一斤,不是一般黑心。”
“药农忙活5年一斤黄连才一块多,药材商把这些黄连运到宁州市就能卖5块钱,运到京城就能卖15一斤,普通老百姓吃不起药,药农吃不上,钱全都被药材商赚差价了。”叶景川也忍不住感叹两句,他是个商人,对这里面的门道最是清楚。
“是这么回事,但也没办法,你让药农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