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瞪大眼,嗷嗷乱叫。
“司问棠!司问棠!”
“这,这镯子带电啊!”
楼上哪还有人影,一句回应都没。
管家替司问棠管着这处“禁地”好几年,基本就没见过什么生人,别说是个姑娘了,尤其是陈舒宜这种咋咋唬唬的。
别说,还挺有意思。
这宅子,头一回不像鬼宅。
“陈小姐,您还想吃点什么吗?”
“不吃不吃,气都气饱了!”
“那您再休息一会儿?”
“不歇!鬼地方,下回求我来我都不来!”
管家忍着笑,恭敬地送她出去。
门口,陈舒宜还试图把镯子打开,实在不行,她直接对着门口的石雕开始敲。
管家连忙拦住。
“干嘛?”大小姐不爽。
管家看了看那镯子,欲言又止,眼神转了转,笑道:“这镯子很漂亮,挺配您的,敲碎了可惜。”
陈舒宜摆手。
什么可惜,就这种成色的,她要一池子也有。
哼!
“小姐,我们现在走吗?”
一看是even,陈舒宜脸色好转,忍不住垂下手臂,整个人无力地朝他走去。
楼上,司问棠悠闲地坐在单人椅中,面前咖啡升腾着袅袅热气。
少女直直撞进男人怀里,用脑袋蹭他的胸膛。
俩人不知说了什么,她抬起脑袋,双手叉腰,似在控诉,男人认真听着,最终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三言两语间,她一摆手,似乎不在意了,推着他往车上走。
管家叫她,她都没理。
司问棠不经意轻哼,收回视线,看向桌面上放着的手铐。
沉思片刻后,他倾身向前,把手铐丢进了抽屉里。
一只蠢兔子,养也白养,浪费粮食。
……
徐家义就任财政司司长,民众尚未得知,但圈内各家已经都知晓,请柬一出,徐砚周就开始忙了。
楚璃要在慈善晚宴上致辞,也就早早登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