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特斯好似没发觉,从善如流应和。
趁威特斯接电话暂离的空挡,霍妍微也起身去补妆。
没了外人,霍晚音这次把注意移到宁执青身上。
“宁小姐是身体不适么?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,我看你都没怎么开口。”
霍晚音慢条斯理擦拭嘴角,扫过身边面露不愉的沈承明,笑。
“你伯父以往向来舍不得委屈你,若非这次情况紧急,”她一顿,“还是你心中有气?不肯帮忙?”
这一番眼药下来,哪怕知道她是故意,也成功让沈承明黑压了脸。
宁执青看向霍晚音,妇人身上的一袭京派缎面旗袍,那是由之前皇城根下代代传技的绣娘们,遵照“一丈衣,三月工”的古训完成,十八镶滚里,针针奢贵,衣襟袖口的盘金打籽,更是无声诉说曾经的权力更迭。
“伯母说笑了,执青能有现在,全是仰仗伯父,哪里会不希望促成这次合作?”
宁执青脸上挂着浅笑,随后又是疑惑,“只是看伯母刚才一味维护霍小姐,夫妻一体,我还以为伯父到底还是顾念着霍家,才不敢擅自打断。”
果然,沈承明那双威压的视线就投向了霍晚音。
看着霍晚音在那强颜欢笑,宁执青拎起手袋。
“那我也去补个妆。”
这一整层都被沈承明包下,更是有私人休息、化妆间。
客人的休息室隔得不远,宁执青补好妆去到那时,门口站守的保镖拦下了她。
等得到允许进入,宁执青走近。
威特斯坐在沙发里,雪茄缭绕的烟雾里,那双幽绿色的眼睛别有深意的将她审视。
在看见宁执青左手戴着的特殊戒指时,威特斯微眯起眼。
“宁小姐的戒指,很特别。”
“沈先生的专属戒指,您应该不陌生才是。”
威特斯放下雪茄,定定看了片刻,嘴角笑意加深。
宁执青也跟着落落一笑。
“威特斯先生,方便聊两句吗?”
五分钟后,包厢里宾主重新落座。
沈承明敏锐威特斯态度有了点转变。
直到饭局结束,双方分道扬镳,沈承明看着那消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