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出戏,宁小姐不是看的挺开心?”
宁执青陡然清醒,心叹这狐狸的眼力。
跟聪明人说话就这点无趣,没有一点惊喜。
“所以霍小姐走到这一步,沈先生真是、功不可没。”
宁执青感叹,却引得沈倾山轻笑。
“宁小姐这么伤怀,说的好像回去会放过她一样。”
宁执青跟着笑。
怎么可能呢?
她不语,只是跟沈倾山无声对视。
一眼默契。
她知他残忍,他懂她冷血。
在毫无人性方面,两人倒是意外的统一和谐。
沈承明他们都没想到,他们从来没有低估三房,可还是被沈倾山玩弄于鼓掌。
宁执青不由得想,沈老爷子有意的削弱,又一味提拉大房,是不是已经为时已晚?
早年故布疑云的偏爱,大概也只有做戏的人自己当了真。
起码这位沈五爷,可是一直清醒且强大。
可就是这样的沈倾山,为什么要这样戏弄着她?
婚姻是他的游戏,女人是他的调剂。
他到底想要干什么?
“沈先生,你愚弄我也就罢了,就不怕被霍家反扑?”
沈倾山手臂一伸,轻松将温香软玉圏揽,稍微一用力,宁执青撑着双手抵在他硬挺的胸膛,他似笑非笑。
“我跟霍家斗的越狠,不正是你所期望的?”
宁执青不语,只是将头微偏,看向墙角边棕色复古的落地钟。
钟摆摇摆不定,时间已越发紧迫。
沈家老宅
宾客汇聚宴会厅,不少议论已经传到了主人家耳朵里。
“怎么还不开始?”
“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有看到那位宁小姐,这个谱未免摆的也太大了?”
“就是就是,连沈老爷子都已经出席了,她到底在搞什么?”
沈承明站在中心,淡定与贵客寒暄。
不远处,霍晚音看着沈承明的做戏,嘴角的讥诮恰到无人察觉。
只是在自己丈夫目光移视过来时,她又是一派庄重温雅。
只要宁执青错过这次的归宴,那么她就再也没有在沈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