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烨直直望着他，“再猜猜，我们是沈家哪房的人？”
他平静里有一丝压抑的狠。
“从宁执青接近你开始，所有你自以为是的美好相遇，都在别人的掌控下，顾少，严格算起来，你最该恨的不是我。”
顾妄眉目深敛：“你以为这样，就可以将自己摘清？”
“只是让你认清遗漏的敌人罢了。”
沐烨平铺直叙，拿出电击器，刚刚，他就是用这个将顾妄带回来的。
“世人眼里的权贵，在真正的上位者眼里，依旧是蝼蚁，”他语气深邈而冷，“包括你我。”
他只是，不想被更多的蝼蚁踩在脚底而已。
话落手起，伴随着电流滋滋声，地上的人再次被电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