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是记忆中的样子。
“谢谢。”
宁执青眼中微闪,从容道谢,望向沈倾山,他表情自然。
倒是对面的商陆看着他们,眼里揶揄不停。
宁执青权当自己不知。
用餐完毕后,她适时提出告辞。
沈倾山没有挽留,只是吩咐让人送她回去。
等人离开,商陆摸着圆鼓鼓的肚子,望着空荡荡的门口,然后撇头斜视,嘴角扯满嘲讽。
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,你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主?”
刚才的一切,颠覆了商陆的认知,他只知道沈倾山虽披着绅士的皮,但骨子里恣睢骄矜。
换成另外任何一个女人,能被这样的男人细致体贴的对待,早就沦陷。
偏偏宁执青不动如山,她是真的不在意。
不在意,却又偏和沈倾山这样的危险分子不清不楚。
“我怎么觉得,”商陆摸着下巴,“她这样子有点像你?”
全都一副油盐不进的装样。
沈倾山眼波微转,摩挲着尾戒,只是不咸不淡瞥过他,“你该回去工作了。”
他起身,落拓的身影在经过还在八卦着的人时,微顿,从上到下打量商陆的行头。
“独家定制,从你工资里扣。”
商陆看着那自顾离开的人,扭头看向神出鬼没的季延,“你老板对你们也这么抠搜?”
季延面无表情的脸,无论何时都板成冰块,将手里的文件交给一脸懵逼的商陆。
“商先生,老板交代给你的。”
商陆拿过粗粗一扫,立马又烦躁阖上,忍不住骂了声。
“真当我是牛马了?”还身兼数职的那种?
“接头霍家跨国医疗项目,他想干什么?把我一身多卖?那n—x的抗体研究呢?”
季延眼都不眨,操着平稳又平淡的声调,将商陆最后一丝希冀打破。
“辛苦商先生。”
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被气笑,商陆那点看乐子的八卦心思统统被气没。
“我跟你说不通,叫封明来。”
季延瞥着气急败坏的人,淡淡道:“封明被老板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