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那张刀削斧刻的脸,不辨喜怒,眼里的幽晦,却深的骇人。
“明明同样姓沈,但你从不这样揣测沈徽白。”
沈倾山一手抬起她的下巴,滚烫的指腹,逐渐加力,按摩着她似要辩驳的软唇,然后终见她不适拧眉。
“他就那样光风霁月?”
宁执青望进他眼底,那里血丝越渐弥漫。
敏锐察觉到了他的异常,她果断不与他争辩,下意识伸出手,快速制止他不断向下作乱的手,却被他单手禁锢在头顶。
“宁执青。”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叫她。
沈倾山掐抚着她的脖子,偏头贴着她耳珠,缱绻低语:“你的心,偏的没边了。”
底下是冰冷桌面,身前是滚热桎梏。
宁执青夹在冰与火之间,因沈倾山的一次次疯狂,眸中不断激出水意。
入眼所及,涣散又破碎。
孤舟无依,浮萍无主。
一次次失焦战栗,只换来一次次更激烈的狂风骤雨。
一地狼藉里,那砸落在地的书籍,翻停在了某一页:
arrogance makes others unable to love me, prejudice makes me unable to love others(傲慢让别人无法来爱我,偏见让我无法去爱别人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