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柔柔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。
云柔接过花束，想起第一次他送花时那窘迫的模样，忍不住弯起嘴角。记得那时的他，连送花都要找借口，说什么“没有别的意思”。而现在的他，虽然还是不太自然，但已经学会了主动表达。
“这花我觉得”司霆支支吾吾，显然还是不太擅长这种场合。
轻轻一嗅花瓣，笑意更深：“很漂亮，我很喜欢。”
“你喜欢的话，以后天天送。”司霆的语气认真得让人心疼。
“不用天天送，”云柔调皮地眨眨眼，“家里都没花瓶了。”
“我去买。”司霆想也不想就回答。
云柔勾住他的脖子，凑近他耳边，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香气：“家里花太多，会让主人变花心的。”
司霆愣了一下，这种说法他还真没听说过。阳光下，他能清晰地看到云柔眼中闪烁的笑意。
上车后，他问起乐乐的情况，语气里带着关切。
“退烧了，但还没完全好。”提起这个，云柔的心情低落下来，眼神也暗淡了几分。
她转头看着司霆，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：“如果我是说如果，我们以后有了孩子，再大风浪也扛得住，别伤及无辜小朋友，好吗？”
司霆猛地踩下刹车。
他转过头，深邃的目光对上云柔的眼睛。
司霆伸手抚上她的脸，在她额头、脸颊和唇上落下轻柔的吻。
“你要是对我掏心掏肺，我必倾心以报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“我这人很专一，心里若装下了一个人，就再容不下别人。”
云柔望着他的眼睛，那里面倒映着她的影子：“我想，我是动了真心。”
“好好想想，”司霆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，“别把感激和喜欢混在一起。”
“那要是只有感激呢？”云柔眨眨眼，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。
司霆语塞，眉头微皱。
云柔笑着推开他：“开车吧，别挡路了。”
一路无话，只有音乐在轻轻流淌。车窗外的景色飞快掠过，树影婆娑，光影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