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曦被这一幕吓了一跳，刚要发出尖叫，却被卫平一下给捂住了嘴。
“不要喊，你可以走了，青帮如果追问你发生了什么，你如实相告就行，但现在不要吵，听懂了就点点头。”
陈曦懵懵的点了点头。
接着，她惊魂未定的看向身边，发现张啸林已经倒在了血泊里，再也不能动弹一下了，他那凶神恶煞的表情，到最后全成了软弱和恐惧。
陈曦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，反复确定，这个名噪一时的头面大亨，真的死了。
就这样死在了车里，死在了这个男人的枪下。
换言之，她的仇，被这个男人给报了。
冷静下来的陈曦问道：“先生，您叫什么名字？”
卫平一边捡起掉在车里的弹壳，一边说道：“卫平。”
陈曦：“卫先生，您是我的恩人，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。”
卫平笑了笑：“不用。”
陈曦很坚定：“要不是卫先生您出手，我今天就会被这个禽兽给彻底玷污了，而且也只能白白送命，无法复仇。托您的恩情我才报了仇，我以后一定会报答您的。”
卫平：“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你，你不必觉得亏欠我什么。好了，青帮的人过一阵子找不到张啸林，很快就会到处搜索，街道会变得混乱不堪。你该走了，免得引火上身。”
陈曦：“卫先生，那我们以后怎么联系？”
卫平笑了笑：“不用联系。”
说完，他往车里扔了一封信，随即便推开车门，离开了。
陈曦急忙想要下车追问。
可等她下车之后，却发现巷子里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卫先生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了。
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。
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，是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抛头露面的红角儿，不配和他有什么瓜葛吗？
……
卫平消失在夜色之中以后，又回到了百乐门。
他开上王江的轿车，一路返回万华火柴厂。
后视镜里，一辆黄包车正在经过。
卫平觉得这个车夫有一些眼熟。
摇摇头，他开车一路回到了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