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文阳好奇地伸手想摸一摸这个精致的小暖水壶,手指还未触及,就被司文远一把拍开。
“别动!”司文远紧张地护住暖水壶,眼中爬上慌乱,“这要是碰坏了可怎么办?”
说着,他又将暖水壶挪到了另一个更安全的位置,还特意用布垫在下面。
司文阳揉了揉被拍疼的手,翻了个白眼:“不就是个暖水壶吗?至于这么紧张?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司文远低声嘟囔,眼中满是宝贝的神色。
到了晚上,司文远的“护壶”行为更是达到了极致。他反复调整暖水壶的位置,生怕自己睡觉时不小心碰到。床头、桌上、窗台,都试了个遍。
最后,他干脆将暖水壶抱在怀里睡着了。就连做梦时,嘴角都带着傻乎乎的笑。
第二天一早,司文远就给暖水壶灌满了热水。他在壶耳上系了根绳子,却还是不放心地将它抱在怀里去了工地。
路上遇到的村民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,但他浑然不觉,满心满眼都是暖水壶。
司文成和严寒等人都看出来了,这家伙今天特别兴奋。就连筛金子时,也要把暖水壶放在腿上压着,生怕它被风吹走了似的。
“文远,你这是中邪了?”严寒忍不住打趣道。
司文远却只是傻笑,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。或许是暖水壶带来的好运,这天刚开工就遇到了金沙窝子。金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格外耀眼。
一上午就出了十几克金子,这让陈江岳乐得合不拢嘴。他拍着司文远的肩膀:“小伙子,看来你这暖水壶是个福物啊!”
中午,秦雨荷来送饭时,又带来了一个暖水壶。这个暖水壶套着她亲手缝制的花布套子,还带着背带。虽然花布的图案让司文远这个大男人背着有些违和,但他却爱不释手。
吃饭时,他就像个小跟班似的蹲在秦雨荷身边。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,心里满是甜蜜。
“明天要变天,以后不用特意送饭过来了。”司文远帮着收拾餐具时说道,语气里带着关切。
“下雪我就不来,不下雪我还是要来的。”秦雨荷坚持道,眼中浮现倔强。
司文远张了张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