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咔嗒。”
机关转动,假山竟裂开一道暗门!
暗室内,烛火幽幽。
正中央的供桌上,一枚乌旦国铜牌赫然在目,旁边还堆着数封密信,火漆印上刻着狼头徽记!
严正拾起铜牌,指尖摩挲过冰冷的纹路,忽然轻笑一声:“侯爷这‘忠心’,可真是别致。”
侯夫人亲眼见来人进入密室后,瘫软在地,喃喃道:“……完了。”
金銮殿,次日早朝。
皇帝将两枚铜牌掷于殿前,声音如雷:&34;文信侯,你可认得此物?&34;
文信侯身着囚服,面如死灰,跪地颤抖:&34;陛下……臣冤枉啊!这、这定是有人栽赃!&34;
谢廷稷缓步出列,淡淡道:&34;栽赃?那侯爷可否解释,为何暗室中还藏有与乌旦国往来的密信?&34;
文信侯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——早在十年前,他就将密信烧毁了!
谢廷稷唇角微勾,那密信,自然是陈均暗中调换的。
当年叶家也是被如此构陷的——这就叫做以彼之道还之比身!
皇帝怒极反笑:&34;好!好一个忠君爱国的文信侯!来人!将文信侯押入天牢,严加审讯!&34;
随即,他看向满朝文武,声音冰冷:&34;陈家私通敌国,贪污枉法,罪无可赦!诛——九——族!陈贵妃假孕争宠,混淆皇室血脉,赐白绫一条。&34;
“陛下圣明,吾皇万岁万万岁!”
————
天牢最深处。
谢廷稷站在牢门外,看着披头散发的陈虑,淡淡道:&34;陈大人,可还有遗言?&34;
陈虑抬头,眼中布满血丝:&34;太子?你以为你赢了吗?&34;
他忽然狞笑起来:&34;寒蛊之毒在身,你以为自己能活多少年!?&34;
谢廷稷眼神一凝:&34;无论本宫活多久,都会活得比你们这群人久!&34;
陈虑疯狂大笑:&34;你果然知道自己中了毒!哈哈哈!老天有眼,报应不爽!我等着他。”
“很快就会知道了……很快……&34;
话音未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