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惊呼出声,却被他扣着腰往前一带,鼻尖撞进带着雪松味的胸膛。
“试试。”
他喉结擦过她发烫的额头,眼底翻涌的欲念烧得人发慌。
苏杳连拒绝的话都没出口,就被卷进铺天盖地的吻里,理智在他掌心的温度里碎成了粉末。
翌日一大早,晨光从窗户漏进来,苏杳浑身酸痛得像是被车轮碾过。
她睁开惺忪的双眼,就看见陆怀瑾背光而立的身影。
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刺眼的阳光。
男人周身笼着层冷硬的阴影,手里捏着三个泥人。
苏杳瞳孔骤紧。
陆怀瑾突然转身,昨夜还温柔缱绻的眼神,此刻冰冷的可怕。
他将泥人搁在床头,“杳儿,这是哪里来的?”
被褥被攥得皱成一团,苏杳牙齿打着颤,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。
她摇头,“妾……妾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记得了?”
陆怀瑾俯身逼近,阴影彻底将她笼罩。
他捏起她的下巴,指尖几乎要掐进皮肉里,“藏得这么严实的东西,你会不记得?”
苏杳像被烫到般猛地往后缩,后腰撞得床头闷响。
她此刻衣衫不整,昨夜散落的衣物凌乱堆在床榻下。
她颤抖着捞起襦裙往身上裹,松散的发丝垂下来挡住发红的眼眶。
陆怀瑾扣住她手腕的力道重得惊人:“说,这些为何会在这里?”
“疼……大人,你放开我,你弄疼我了。”
苏杳痛得眼眶发红,挣扎间衣襟滑落,露出昨夜留下的暧昧痕迹。
苏杳吃痛地呼喊,瞬间让陆怀瑾清醒过来,他指节发白地松开手。
苏杳跌坐在床角大口喘气,看着男人弯腰又拿起泥人。
“苏府抄家那晚,我亲眼见你把它们塞进檀木匣。”
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指尖传来的刺痛都比不上心口发凉。
是啊,在这个执掌天下权柄的男人面前,自己那些小心翼翼的隐瞒,不过是孩童过家家般可笑。
陆怀瑾要查,都能查得到的。
“我曾经有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