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剑岫握着腰侧碧玉佩,望着郑禾的眼神迷茫,也有连她自己都读不懂的情绪。
“我探听师兄消息数月,最近才知道师兄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这葫芦岛,他一定出事了,我要找到他,带他去师傅面前好好认个错。”
“你帮我找到他,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郑禾有些困惑,“这么多人,仙子想找人帮忙,只要仙子说出自己身份,我想这里应该多的是人毛遂自荐,为什么是我呢?”
应剑岫松开郑禾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衣袖,低垂眼睫,下意识就想抚平上面的褶皱。
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·······你比较顺眼?”
这是什么鬼理由?
郑禾却没有笑,她蹙紧眉头,眼神深深望向八角红楼。
葫芦岛上四周浓雾笼罩,这里就孤零零一栋红楼,葫芦岛的海珠祭也将在这里进行。
非常适合拍鬼片的一个地方。
一大圈低矮的土楼围绕着正中央的八角红楼,中间空出一大片地,走进来才发现这里倒颇有一番要举办喜事的味道。
空地上大大小小摆了几百桌,每张桌子上都摆了一些瓜果凉菜,只待客人入座。
“你们运气好,【相牲】很快就开始了,【相牲】以后有篝火晚会,你们可以凑凑热闹。”
带队的白家人把郑禾和应剑岫安排在了白望祖家,或许是因为白望祖在岛上有点地位,特地把这两个不敬先祖的客人安排在了他家里。
白望祖三十来岁,厌烦地看着这两个不识相的人,“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,海珠祭期间,全岛戒严,晚上不要出门,否则被鱼吃了,可别怨我们白家!”
鱼吃人?
这个世界的鱼都这么凶?
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的郑禾从善如流,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白望祖看她乖巧,不满的眼神就看向了应剑岫,看着她一脸的茫然,嗤笑一声,“你们当然也可以不信,海珠祭期间,我们白家人不能见血,但我们养的鱼可不是吃素的,你们不信大可一试。”
“鱼可以吃你们,可以伤害你们,但你们绝不可伤害那些鱼。它们都是我白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