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曦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，声音却哑得厉害，眼眶也渐渐湿润了。
“这……这不是一句两句，能说清楚的。”
她伸出双手，轻轻搭在宋念泽的肩膀上。
宋曦嘴角拼命往上扬，试图挤出一丝，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笑容。
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。
“等你长大了，妈妈再慢慢告诉你，好不好？”
“你别瞎担心，妈妈向你保证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，相信妈妈！”
宋念泽一听，原本就皱着的眉头，皱得更紧了。
他那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，仿佛只要轻轻一碰，就会决堤而下。
宋念泽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，委屈地说道：“你好忙，每次家长会都联系不上你，老师说，接电话的都是你的助理。”
“每天，你都好晚才回来。”
宋曦感觉自己身体，不受控制地猛地一僵。
心脏被狠狠攥住，疼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宋氏集团，正是在生死关头，虽然陆万深跟她达成了合作，但实际上，他一直都是在蚕食宋氏集团的根基。
如今能够支撑宋氏集团的，唯独她自己了。
而现在，宋念泽根本不可能理解这一切。
宋念泽仰头，看着宋曦的脸，认真地问道：“妈妈，是不是你对爸爸不好，爸爸才狠心离开我们的？”
“别的同学都有爸爸陪着，就我没有，我好想爸爸……”
宋念泽的话，就像一把利刃，“唰”地一下，直直戳进她的心窝。
她想起曾经，每一个画面，都像一根尖锐的针，疼得她几近窒息。
是啊，仔细想想，曾经自己那些任性的所作所为。
可不就是，在一步步，把陆万深越推越远吗？从这个角度来说，宋念泽的话，根本没有什么问题。
宋曦沉默了。
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轻轻叹了口气，声音沙哑得厉害。
“宝贝，是妈妈的错……”
“都怪妈妈以前太不懂事，做得太过分了。”
说着，她猛地把宋念泽紧紧抱在怀里，抱得那么用力。
“不过你别怕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