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叶默与对方的交流仍在继续。
他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，以获取更多的信息。
“对了小芳，问你一个问题，一会儿我们出去对面开房，我给你的五百块钱，这家歌舞厅，有没有提成？”叶默突然抛出这个问题，让在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。
听到这句话，那名被称为小芳的女子和张小凡身边的女子脸色都猛地一变，显然被叶默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这名被称为小芳的女子缓缓地将酒杯放在桌上，然后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紧盯着叶默，仿佛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她的声音略带一丝疑惑地说道：“大哥，你从一开始就不停地问这问那，对我们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，又不亲又不抱的……你们，该不会是警察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