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给陛下喂药的之时,寝殿之内不能有他人在场。”
【毕竟是皇帝,还得留点脸面~】
小花说完,想了想,杏眼微微一眯,又赶紧摇摇头补充道:“不不,还是留一位吧!留福成公公。”
一来,她怕自己力气小搞不定南宫凛,二来,她更怕南宫凛突然醒了一剑给她刺对穿,得留个拉架的!
“哀家准了。”
太后也是死马当活马医,说完便带人出了殿外。
寝殿之内烛光闪闪,福成公公愁眉苦脸问小花:
“究竟如何才能给陛下喂进汤药?”
小花杏眼弯弯,神秘兮兮道:“上面喂不进去,便从下面喂。”
说完,她小跑到书案边,目光灼灼盯着那盆富贵竹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伸手便撅了一根。
最粗、最长、最硬的。
反正干啥都不能吃亏。
福成公公惊恐地捂住嘴:“啊!那是陛下最喜爱的竹君子!”
“用他喜欢的君子,他醒后兴许会好受些。”
接着小花又从药箱翻出一只羊皮囊袋,便来到那张紫檀雕螭纹榻边。
只见南宫凛本就冷白的皮肤此刻已白得瘆人,他额间覆着浸透冷汗,剑眉紧蹙,即便在昏沉中仍绷紧下颌,宛若一头将死却依旧倔强的小狼。
小花的目光从他的脸一路往下,最后停在了腰腹以下的位置。
“福公公,扒了陛下的裤子。”
“啊?”
“公公信我,肛肠灌药,吸收更好!”
福成公公愁眉苦脸地看了看依旧昏迷的南宫凛毫,只能硬着头皮照做。
一切准备就绪,小花冲福成公公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开喽!”
福成公公凝眉看着那根竹子的截面好半天,不自觉咽了咽口水,
他觉得就算陛下醒了不用他陪葬,他怕是也活不长了。
“奴婢毕竟是女子,不如公公来?”
小花笑着将竹子递给福成公公。
福成公公忙摆手:
“说得好像奴家是男子一样,奴家连女子都算不上,还是小花来。”
理由实在充分。
小花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