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心不足。”
刑部尚书拱手,紧接着说:“不论意图谋反者是何人,都无法遮盖此人贪婪成性。”
皇帝面色平静,龙袍袖中的手摩挲着扳指。
不紧不慢的说出心中所想,“刑部尚书,你府邸距离丞相府不远,应当知晓昨夜朕下令让锦衣卫抄丞相府,为何还敢说出这番言论。”
“臣所言意指想要篡位谋反之人。”
刑部尚书淡然表态。
言下之意就是无论是谁,他皆如此说。
吏部尚书忽而站出,“刑部尚书此言多有偏颇,三年前你与丞相私下里生出龌龊,想必是昨夜在知晓丞相府之事,就准备今日早朝落井下石。”
“吏部尚书,你可通读我朝律法?”
刑部尚书冷眼看去,沉声问道。
“你若熟知,便应该明白,篡位谋反者当诛。”
“官家,不知丞相和兵部尚书谋反,可有确切证据?”
最前方的重臣中忽然出声,打断吏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的争论。
锦衣卫指挥使上前,“锦衣卫查抄证据在此!”
在皇帝默许下,几位重臣传阅。
“此外,还有四皇子亲口指认因撞见丞相府意图谋反,当夜就遭遇刺杀。”
待片刻后,都察院御史上前拱手:“官家,老臣身为都察院之首,时刻紧盯朝中官员,自认为对朝中百官了解甚多,恳请您听老臣一言。”
“老臣观指挥使所奉上的证据,兵部尚书贪墨金银无数,逃走时意图带走兵符,显然确有造反之心。”
“但丞相府上下搜查,仅有几封书信,如何能确保无人栽赃陷害?”
年迈的宁国公慢吞吞走出,神色万分凝重,“官家,老臣恳请彻查此案。”
“丞相身为百官之首,为官家鞠躬尽瘁多年,怎会忽然冒着杀头的风险造反。”
“再者四皇子指证丞相派人刺杀,兴许是同样有着误会。”
众臣见状,眼神极为诧异。
宁国公乃是两朝元老,平日里上朝从未多言。
现在竟站出来为丞相辩驳。
原本观望的朝臣立刻转换了态度,纷纷出声。
“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