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克制不住想到了几周前,他也是喝了酒。
把她认错成了别的女人,死死抱着她不放,舔着她的耳朵哄她,热气都喷在她的侧脸上。
他禁锢着她,还想摸她。
她死命的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拽开,才获得了自由。
那种滚烫黏腻的感觉,再加上身份上的错位,让她从心底里翻涌着厌恶。
这是事发几周后她一反常态没过来的原因,直到她被爸妈骂着没良心,受不了,这才过来了。
可是他又喝酒了。
她把菜放到他面前的时候,心突突的跳,跳的她难受。
很幸运,这次对方没做什么。
【琼花,有我在,别害怕】
琼花神经高度紧张,完全听不清脑海里的珍珠在说什么。
她快步回到厨房,提着自己的包出来就往门口走。
她太害怕了。连把厨房里的饭端出来都忘记了。
“市政,给我分了房子,九十平。”
沙哑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,逐渐靠近,“杨琼花,都这么多年了,我们,就这么将就过吧。”
琼花脊背寒毛直竖,她一言不发,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内部反锁上的门往出跑。
也许是觉得没意思,也许是觉得不体面,身后的人并没有跟上吓得手指都要僵直的她。
她飞快的跑下楼梯,中间碰到了路人,在昏暗的夜色里,路灯偶尔照亮她伤痕累累的脸。
看清她的脸后,绝大部分路人都吓得面色变了,好像她是什么瘟疫一样跟她拉开距离。
可能这算是她毁容之后的一点点儿好处?
在不得不晚归时,经常会有精虫上脑的人跟着她。
这时候她只要故意披头散发,露出脸上狰狞的疤,用不灵便的腿脚一瘸一拐朝他们走上两步,他们就会或走或跑的离开了。
她加快脚步朝公交站点走去。
很幸运,赶上了末班车,她坐车从市里到了市周围的村镇。
进村。
出来散步的邻居偶尔会对她报以一个友善的笑,问她吃了没。
琼花虽然总是不习惯这种带着怜悯跟包容的友善,但还是会尽力的去微笑,点头,说自己吃了,闲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