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田玖停下来，她思考片刻，若有所悟：“浊海。浊海里是那样的吗？可浊海里的妖灵，我为什么看不到抓不着呢？”
辰红悄悄挪着步子，离辰田玖远一些，嘿嘿的笑：“因为，你不是山海界的生灵。不同的位面，有壁垒是很正常的，对吧，小小嗡？”
小小嗡跳了起来：“小红，你别拖我下水啊！”
辰田玖明白了，她身影加快，瞬间挪到辰红的身后，揪着辰红的脖子，啪啪的打了几下屁股，冷笑道：“原来如此，看我吃瘪很有意思，对吧。”
随即，又闪现道小小嗡身后，同样啪啪打了小小嗡的屁股，她冷冷的笑道：“你也是，分不清楚轻重缓急吗！现在都什么时候了，还有心思看我的笑话！”
“你俩听好了，下次再敢联合起来使手段，我就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。”辰田玖挥挥巴掌，见辰红和小小嗡乖巧的应下，她才转身离开灵沌空间。
小小嗡捂着屁股，撅着嘴：“她还真打啊！”
辰红伸出翅膀，拍拍小小嗡的肩膀：“可怜你了，要和她长长久久的打交道。”
小小嗡小胖脸都皱起来了，遂即又舒展开：“也很好啊，不是嘛！我去过孩童的学堂，那里的孩童犯错了，先生会教导指正，教书育人，知礼节，懂道理。”
辰红笑了：“那是，小玖比那个龙元初，是强了好多好多的。”
辰田玖踏出灵沌空间后，再次了来到了那个无边无际的灰蒙蒙空间，因为神识被掐断，辰田玖没听到小小嗡和辰红后来说的。
即使听到了，辰田玖估计也只是会笑一笑，然后地头做她的事。
就如同现在一般，她拔出贪吃剑，闭上眼，缓慢的挥着剑，体验着四周的气流、阻力、危机来临的感觉。
既然眼睛会欺骗她，那么她还有耳朵、鼻子和触觉。
再一次，辰田玖又被杀回了灵沌空间。
虽然死亡的感觉深深烙印在身体里，但辰田玖没有在灵沌空间有任何停留，而是毫不犹豫的走出来灵沌空间。
如此反复。
当又一次死去时，辰田玖想，这是不是就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