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成文摇头:“我看着她将药喝下才放心,喝了药吃了东西就去睡。”
很快,季桂花端着一碗黑乎乎泛着苦味的药汁,就见云芷脖子上被系着一个保平安的玉牌,疑惑的看向当门神的二人。
熊才学出言解释:“谢行得知云芷生病,担心好久,最后亲自去求了个玉牌,还是大师开过光的,据说灵验的不行。”
季桂花点头,没在多想,将云芷扶起来,小姑娘看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,脸都皱成一个包子了:“娘,我能不能不吃啊,这也太苦了。”
季桂花轻哄:“良药苦口,吃了药才会好,你二舅母端了碗甜银耳,等你吃了药马上喝了。”
云芷无奈的撇了下嘴,那还说是药三分毒了,可看着娘哀愁的眼神如何也说不出来,一口气猛干了。
见到空荡荡的碗底,季桂花眉开眼笑的将银耳羹端过来。云芷一勺接一勺不停的喝,热乎乎又甜丝丝的银耳羹将胃袋安抚的很好。云芷喝了一碗任有些不满足,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季桂花。
“娘,锅里还有吗?”
季桂花嘴里那句只有一碗如何也说不出来,心疼给云芷掖了掖被子,语气温柔:“等着,娘给你做去。”
出来后,季桂花和季成文大眼瞪小眼,孩子好不容易愿吃东西,他们如何都要满足啊。